2021年3月24日星期三

社會對抑鬱症和躁鬱症的認知程度較低,令患者更覺得痛苦!

這種無人知曉的現狀,甚至比躁鬱症本身,更令患者覺得痛苦。

抑鬱症已經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孤獨內在的精致藝術家,更多的,是平靜平凡的生活。

據世界衛生組織的最新估計,全球有逾3億人罹患抑鬱症,約占全球人口的4.3%,近十年來增速約18%,其中中國有5400萬患者。

雖然人們開始了解抑鬱症,但躁鬱和躁狂症這兩種精神障礙仍然不為人所熟知。

更加恐怖的是,躁狂症被誤診為精神分裂症的比例很大,門診誤診率超過約30%,入院誤診率超過約10%。

通常上來講,精神障礙性疾病患者的生活在外界看來一切無恙,實則表象風平浪靜之內,內裏卻暗湧著不被看見的痛苦。

就像加繆在《局外人》中說:“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距離如此遙遠,而我的存在卻如此真實。”

躁鬱是天才和邪惡的結合

躁鬱症,簡單來說就是介於抑鬱症與狂躁症之間。

比起抑鬱症徹底地心裏鬱悶,躁狂症極端地興奮焦躁,躁鬱症患者的情緒轉換比如在坐過山車。

躁鬱症發作時,處於躁狂階段的患者整個人如同飄起來一樣,上帝視角看待萬事萬物,感覺自己是個天才。

”不久之後的抑鬱階段,患者馬上陷入到極端痛苦之中,悲觀失望,感覺一切都好不起來了,甚至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電影《一念無明》就刻畫了一個躁鬱症患者的人物形象。

一念無明本是佛教語。一念生萬念,一念意味著眾生的念頭,而無明象征著社會上的人在精神類疾病面前的盲目狀態,最終念念無明。

餘文樂扮演的阿東,履曆著躁鬱症康複後回歸社會的各種困境。

找工作時,他向有意雇傭的老板坦言,得到一口回絕;

深愛他的女友,難以實現真正可以理解他所遭受的疾病;

當超市倒塌並吞下大量巧克力時,圍觀的人拿起手機拍照和視頻。

沒有人關心他面前的年輕人發生了什麼,鄰居們在網上看到視頻後聯合起來驅逐他。

有了他,他真的可以互相傾聽,只有一個麻煩的小男孩住在那裏。

然而當阿東和小男孩在天台平靜地聊天時,所有工作的人都驚慌失措地把小男孩搶過來,制止他跟阿東交流,在他人個人看來阿東就是個“神經病”。

關於若何轉變周圍環境,阿東沒有謎底,只有電影結尾時和父親互相慰藉的擁抱。

在國內對躁鬱症還停留在傳統認知發展狀態的時候,BBC紀錄片《躁鬱人生》已在設計引人進行思考自己一個重要問題:躁鬱症會不會讓人生更幸福?

英國喜劇演員史蒂芬·弗萊在片中憑借自身躁鬱症的經曆與許多有過同樣經曆的人或者家庭進行交談。

弗雷屢次地拋給對談者如許一個題目:“如果有一個按鈕,按下它,躁鬱症的所有方面都市消逝,而且不會抹殺這些年的快樂,你會按下它嗎?”

大多數人因病受盡苦難,仍然不願進行改變我們這種精神狀態。躁鬱患者享受躁狂期。

雖然躁鬱症是致死率最高的生理疾病,不少患者就算有機遇,也不願擺脫它,包括弗雷自己。

躁鬱症其實還有另一個俗稱——天才病。

躁鬱症讓嚴歌苓長時間保持著靈感充沛的寫作狀態。在她的多產小說中,她用一雙被歲月軟化的眼睛審視了小說的平凡生活。

《嚴歌苓》在接受《心靈探索》采訪時說:

“藝術教育和文學界對於很多都是成功者患有躁鬱症的例子。

這種病能讓人亢奮,想象力驚人,天馬行空,自我膨脹,所以很易於創作,

但伴隨著這種興奮是不平靜的,經常失眠,會從興奮的高點下降到低點,出現類似抑鬱症的症狀。

從二十多歲開始,我就開始失眠,創作欲望過度,幾次暈倒。

最困難的時候,顯然想撿一件掉在地上的東西,但只是走過去不用費心撿,好像連撿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情感生活體驗的深度和強度是藝術設計創作的一部分,在文藝界,有一串長長的“497”症患者進行自殺或者死亡人員名單。

一些患者在服用治療躁鬱症的藥物後會失去躁狂的狀態,生活的乏味會讓迷戀躁狂時期創造力的患者選擇停藥。

但事實上,許多患者在科學治療中,都保持了較好的工作條件和生活質量。

停止藥物或選擇不治療是危險的,很容易失控,病人的生命在情感過渡中耗盡,導致自殺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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